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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鱼leyu官方96年参加战友婚礼和伴娘开一个玩笑从此她绑定我一辈子

2024-06-06 18:44:5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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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叫黄宇坤,是一名,今年53岁,和妻子赵春兰一起生活了近三十年,孩子已成家立业,家庭和睦。

  春兰是我在一次参加战友的婚礼时认识的,那时她做伴娘,我和她开一个玩笑,没想到我们从此一辈子绑定在一起了。

  1990年,我和陈国栋同时入伍,进部队后,得知我们来自相邻城市,口音相近,口味相同,倍感亲切。

  我们常在一起聊天,聊部队的趣事,聊家乡的美景美食,聊以后的打算,两人相处融洽。

  国栋入伍前谈了一个女朋友,是他高中的女同学,国栋入伍后和女朋友经常书信往来,晚上一个人躲在被窝里看信回信,战友们纷纷打趣他。

  有一次,国栋躺在床上看女朋友的照片,眯着眼睛,陷入遐思。一不留神,被我抢了过来,那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,长发披肩,乐鱼leyu官方眼神温柔,充满对美好生活的向往。不得不说,国栋是个有福之人,令人羡慕。

  照片很快传遍了宿舍,一片欢声笑语,甚至引来了查寝的连队主官,被他批评一顿。

  欢乐的时光是短暂的,转眼到了退伍的时候,大家洒泪而别,各奔东西,开始人生的崭新里程。

  大家约定一定要再相聚,但都来自五湖四海,为生活而奔波,再相聚谈何容易,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。

  相隔近的战友再见面比较现实一点,就像我和陈国栋,老家在相邻城市,我们约好要多走动,多聚聚。

  但实际上退伍后几年,我和陈国栋也只见过两次,一次是我去找他,一次是他来找我,两次都喝得酩酊大醉。当然逢年过节,还是经常电线年秋天,我正在单位忙碌,办公室接线文员喊我去接电话。

  电话是陈国栋打来的,他说他定于“十一”结婚,要我一定要去喝喜酒,还要给他做伴郎。

  他哈哈一声笑着说:“你想什么啦,当然是她了,这么多年,她陪我一路走来,在我退伍后,又在我身后默默支持我辛苦创业,九死一生,现在日子才好过一点,我不能辜负她,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。”

  我长叹一声:“别提了,对象还在丈母娘家养着,我不知道丈母娘是谁。不说了,你大婚之日,我肯定去喝喜酒,见面再聊。”

  国栋要我在婚礼前一天就过去,和我喝两杯,好好聊一聊,到结婚那天太忙了,担心招待不周。

  他和父母热情招待,做了一桌子菜,我们边吃边聊,聊部队时的经历,聊各自的近况。

  国栋不断和我碰杯,说我们相隔不远,但见一次也不容易,乐鱼leyu官方一定要喝个痛快,聊个痛快。

  酒过三巡,我劝他不要喝了,明天是大喜之日,不要伤了身体误了事,那就得不偿失,他这才没有再喝酒了。

  婚礼那天,我们按照当地风俗,早早去了新娘家,要赶在中午十二点前,把新娘接到新郎家,我作为伴郎,随同国栋一起去接新娘。

  农村的繁文缛节太多,吃过酒席,眼见时间不早了,随行的司仪和主家商量后,乐鱼leyu官方尽早发嫁。

  去新娘的闺房接新娘时,一路上少不了有拦路虎,需要不停发红包,过五关斩六将。

  好不容易来到闺房门口,大门紧闭,里面一个银铃般的女子声音喊道:“把红包从地上门缝塞进来,不然不开门。”

  我蹲下身子,从门缝处塞进几个红包,那女子又大喊“不够”,只好又塞进去几个,还是没开门。

  正在一筹莫展时,门开了一条缝,探出一个年轻女子的脑袋,梳着好看的发髻,长得眉清目秀,笑容满面,看样子应该是伴娘。

  她还想胡搅蛮缠,我抵住房门,不让她关上,后面的伙伴顺势一推,门被推开了,我们蜂拥而入。

  那女子一个踉跄,被我挤到一边,愠怒地狠狠瞪了我一眼,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
  我和另一个伴郎陪着新郎走在前面,新娘和两个伴娘跟在我们后面,随后就是抬嫁妆的队伍,一路敲锣打鼓,甚是热闹。

  我特别留意那个恶要红包的伴娘,趁着回头看抬嫁妆的队伍,偶尔瞟她一眼。还别说,她亭亭玉立,身材婀娜,楚楚动人,和新娘比起来,也不遑多让。

  我看见她也在盯着我,眼光凶凶的乐鱼leyu官方,像是对我刚才挤开她余怒未消,赶紧回过头,专心地走路。

  接回新娘子,村里已经有很多人在路边等候观看,一时鞭炮齐鸣,锣鼓喧天,气氛喜庆。

  中午十二点,酒宴开席了,国栋宴请的亲朋好友众多,来的时间有先后,便办起“流水席”,客人随到随吃,吃完了走了,又来一批新客。

  晚上的婚宴酒席又开始了,司仪声情并茂地主持婚礼,说些煽情的话,介绍新郎新娘相识相知的经历,祝福他们相互扶持,白头偕老,新郎新娘泪眼婆娑,下面掌声雷动,气氛热烈。

  国栋招待宾客,忙了一天,没有认真吃上一口饭,总算和新娘坐到主桌上,吃上几口。

  我坐在旁边乐鱼leyu官方,为国栋感到高兴,搂着他的肩膀,和他喝了一杯,说些祝福的线杯时,新娘没说什么,那个对我有芥蒂的伴娘倒有意见了,她对我呛声说道:“新郎大喜之日,又累又饿,还有事情要办,不要喝多了,让他好好吃上两口饭,你就不要添乱了。”

  我一下不乐意了,对她说道:“还好不是你结婚,如果你结婚请我去,我保证会把新郎灌醉,让你独守空房。”

  众人哄堂大笑,新娘劝她:“春兰,别和小黄计较了,他是国栋的战友,今天心情高兴,开个玩笑。”

  我和国栋又碰了下杯,说道:“我喝完,你随意,今天不能真的让你喝醉了,嫂子会怪我的。”

  大多数宾客都走了,到了闹洞房的环节,大家都是文明人,简单开下玩笑,没有太过火,我提议新郎和新娘累了一天,让他们早点休息,就这样曲终人散。

  我路途稍远一点,晚上回不去了,只能在国栋家客房住一晚。两个伴娘离得不远,国栋一时没找到人手,也许是有意安排的,让我走路送她们回去,送到了再回来,我爽快答应了。

  快到她们村时,我对春兰说:“今天不好意思啊,接亲时撞到你了,刚才又多喝了两杯酒,开了不中听的玩笑,不要在意啊。”

  我摆摆手,说道:“别,昨天那个叫什么春兰的,看我的眼神,恨不得把我吃掉。”

  闲暇时,我脑海里常常不由自主浮现春兰婀娜的身影,自己不会喜欢上她吧?难道真应了那句老话,不打不相识?

  后来我和国栋通电话时,他透露一个消息,春兰常向他妻子打探我的情况,说不定对我有意思。他要我有空再过去玩一下,一起约上春兰,吃吃饭,聊聊天,说不定有缘分呢?

  按国栋的意思,我抽时间又过去了一趟,他们夫妻约上春兰,我们一行四人逛街吃饭。

  再次告别时,我和春兰互留了联系的方式。自此常常电话联系,也经常过去看她,一来二往,两颗心渐渐走近。

  我们于1998年初喜结良缘,国栋夫妇带着孩子来参加我们婚礼,既是战友,又是媒人,我们对他们礼遇有加。

  在婚礼上,我一时高兴,和国栋及亲朋好友多喝了几杯,本身酒量不大,把自己喝醉了,成了亲朋间的笑谈。

  在后来的岁月里,春兰老是拿这件事说我,我对她说:“我也没骗你,参加国栋婚礼时我就说过,如果你结婚请我的话,我保证把新郎灌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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